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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铎俟教育

关心教育,主要是社会、学校、父母的事;其实也是你、我、他的事。

 
 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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引用 【引用】学生为何学而不问?   

2011-11-20 22:39:25|  分类: 他山之玉 |  标签: |举报 |字号 订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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学生为何学而不问? - 思想家 - 教育科研博客
 

学生为何学而不问?

 

 

在笔者看来,学问的关键在于问,学问之道就是学习如何问。善学“问”得学问,不学“问”没学问。只有不断地思考研究,我们才能提出有价值的问题,才能使问题转化为内在探究的动力。问题是新的发现、新的创见、新的发明的起点,也是新的学问、新的认识、新的思想的源头。问题常常让我们不由自主地卷入探究之中,如不解开这个谜,我们就会为之坐立不安,为之入迷。读书学习能深入持久,能探得其中真味的,一定是善于、勇于质疑问难者。

那么,为什么学生学而不问呢?原因纷繁复杂,从文化传统到知识观、学习观再到具体的教与学的行为方式等都需深刻检讨。本文侧重从课堂学习角度来作些分析。

一、提问的质量及方式存在着问题

一般而言,一节课大多是由“问题——对话——引导”为主要环节来推进教学的。问题引领着师生精神生活的高度,决定着他们智力探索的深度,同时也影响了他们追求相关知识的广度。甚至可以说,问题是课堂教学的心脏,因心脏的搏动,思维才如同血液般运动,整个课堂才变得灵活生动。苏霍姆林斯基说,正像肌肉离开劳动和锻炼就会变得萎缩无力一样,智慧离开紧张的动脑,离开思考,离开独立的探索,就得不到发展。因此,课堂教学中师生提出的问题的数量与质量是至关重要的。

因为问题的重要性,才会有不少研究者在课堂观察时细细罗列,教师提出了几个问题,学生提出了几个问题,并分析问题是事实性的还是思维性的,是封闭性的还是开放性的……美国亚利桑那大学琼?梅克教授以问题为中心,以方法为中介,以答案为结果,把问题解决情景分为五级(如下图)。

 

级别

问题

方法

答案

教师

学生

教师

学生

教师

学生

已知

已知

已知

已知

已知

已知

   

已知

已知

已知

未知

已知

未知

已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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系列

未知

系列

未知

已知

已知

开放

未知

开放

未知

未知

未知

未知

未知

未知

未知

对此,王元华老师认为,我们的课堂教学常玩的是第二级,最多是第三级(极少见)。至于第四级、第五级那是没有的,那样我们斥之为“放羊”,是要受到严厉管制的,但这恰是琼?梅克教授的问题体系所看重的,是施行非主导、纯对话教学所必需的。我们的课堂教学仍停留于“复制型教学”“记忆型教学”“操作型教学”层面,用布鲁姆的目标分类理论来看,当前教师的提问基本属于“知识、理解”这一类型,“运用、分析、综合、评价”类少之又少。简单地说,知识型的问题多,方法型、思维型的问题少;封闭型的问题多,开放型的问题少;再现型的问题多,创造型的问题少……教师没有给学生学“问”与提问的良好范本,学生对此也就知之不深,解之不透了。

此外,课堂问题的智慧含量显得比较低,缺乏真实的、智慧挑战性的问题。任何轻而易举、唾手可得的答案对学生的思维都是没有助益的,反而大有毒害。课堂教学中,为了让学生领受精神生活与智力生活的快乐,必须精心设计适度的问题。适当思维强度的问题就如同适当的体育运动,经过一番锻炼,感觉浑身舒坦,神清气爽。这种智慧含量就在于开发学生的最近发展区。极而言之,教育教学的艺术就是要善于让学生在智力生活中感受到困难,并有意愿去克服困难。学生的自信心、生命的尊严,是和他们的思想紧紧联在一起的。

然而,留心观察课堂教学,我们会发现教学中充斥着一眼便可望穿的问题。学生在课堂学习中会觉得索然乏味,没有丝毫的思维挑战,没有丝毫的智慧碰撞,没有丝毫的思想搏斗。久而久之,他们对问题、对提问也就失去了应有的感觉与理解。如上古诗词时,我们常问“这句诗是什么意思”“这句诗描写了怎样的形象”……这些问题,借助注释及工具书就可轻易理解。

如何调动学生的想象力,激活学生的思维,将“一”还原成“万”呢?有位教师在上白居易的《忆江南》时,问:“‘江南好’好在哪里?‘风景旧曾谙’的江南有哪些风景?我们可以联系学过的古诗词来补充。”学生开始沉静下来,不少学生若有所悟,有些口中喃喃低语,有些则低头开始写了。交流的时候真是让人大开眼界:“万紫千红总是春”“草长莺飞二月天,拂堤杨柳醉春烟”“两个黄鹂鸣翠柳”……这一问题的提出便是在新知与旧知间搭了一座桥,让学生思维火花为之绽放。

课堂教学中问题的数量、序列、答案等,都影响着学生的学“问”之道。笔者曾对一些课堂中的提问进行长期观察,发现乱象丛生,如顾此失彼,缺乏整体;零敲碎打,缺乏逻辑;杂乱无章,缺乏智性;学生被动,缺乏主体等。教学中的互动一般来说,都是基于问题的对话,所以,通过对课堂中问题的多少、先后、难易等的考察,可以探察到课堂互动的内在精神,领悟到学生问题缺失的根源所在。

二、应答的方式存在问题

课堂中,学生提问的机会极少。教师总是将教学内容一览无余地呈现给学生,学生也就不假思索地全盘接收。有些教师有让学生提问的意识,但总体来说,显得过急、过快、过浅。如教师一上课就问:读了课题你有什么想问的?学生围绕题目说一些未经思考的假问题,甚至常常是乱问一通。然后,教学中也是学生有问,教师有答。教师的用意非常明确,就是把问题消灭在萌芽状态。这种回答直接指向于内容本身,几乎没有对学生问题的评价,更没有对学生思维的开启。其回答的方式简单粗糙,不论学生提什么问题,基本上是一问即答,一答即了。这种方式缺乏深刻的引导,也很难让学生体验到质疑问难、探索学问的困难与乐趣所住。

波普尔认为,所有的知识实质上都是猜测性知识,都是我们对某些问题的暂时回答,需要在以后的认识活动中不断修正和反驳,没有一种知识可以一劳永逸地获得。也就是说,知识就是由一连串的问题联结而成的。问题停止之日,也就是知识死亡之时。

联系美国心理学家斯腾伯格提出的成人应对儿童提问的七级水平,来分析我们的课堂应答,可能会有更多的发现。斯腾伯格认为,应答的七个应对级别由低到高,对儿童的激励和发展价值也越来越高。第一级是简单地回绝问题,这样的应答方式将直接扼杀儿童的好奇心和质疑精神。第二级是简单地重复问题,这样的回应属于敷衍,没有给儿童以有价值的信息。第三级是成人承认自己无知,这样的回答可以部分激发学生探求的兴趣,使他们更自信。第四级是鼓励儿童寻找资料。第五级是提供可能的解答。第六级是鼓励儿童对可能的答案进行评估。第七级是鼓励儿童在评估答案的基础上,对可能的答案一一加以验证,进一步探究其可能性。显而易见,大多数课堂的应答水平还在低层次徘徊。在斯腾伯格看来,第七个层级就是让学生讨论问题,寻求应对策略,同时把学生引向更高层次的提问。因为课堂应答没有真正从内在去关注、去培养问题的思维与品质,学生的问题意识与能力就处于被忽视与被压抑状态。

由此可见,我们要追求更高层次的应答策略,以“爱真理,更爱问题”的心态来面对学生的提问,引导学生不但学知识、学内容,而且学如何问。我们应倡导:教师要尊重问题,善于判断问题的价值,尤其是从学生的问题中探触学生思维的独特性与意义所在,并且引导学生生成更多样、更深刻、更精致的问题。学“问”的乐趣一方面在于经由冥思苦想之后的恍然大悟的收获,另一方面在于问中有问,问外有问,学“问”无止境,因“揭谜”而“入迷”。应答最好的方式是“以问答问,以问引问”,在学生心中播撒学“问”的种子。

苏霍姆林斯基有一个观点,是说学校应该是思想的王国,真正的课堂学习,一定是一种让学生去质疑、分析、探寻、论证、思考的过程。从这个意义上讲,学生应该是思想王国中的国王。“教室里一片寂静,学生都在聚精会神地进行紧张的思考。教师要珍视这样的时刻。课堂上应当经常出现这样的寂静。”在观察课堂时,我们要留心考量教师给学生留下多少思考时间,在这些时间中,学生是否在进行真实的思考。经过冥思苦想然后恍然大悟,是生命之花的灿然绽放,是思维之花的灿然绽放,它包蕴着学习的真正的内在的快乐。如果一个学生从未体验过思考的艰难与愉悦,那么,他就是没有得到良好的教育。

三、对书本与学生的态度存在着问题

杜威提出,知识的记录,本是探索的结果和进一步探索的资源,人们不顾知识记录所处的这种地位,把它看做知识。人们的心灵,成为它先前战胜环境的战利品的俘虏;他们不把这些战利品作为战胜未知事物的武器,却用来固定知识、事实和真理的意义。其实,任何知识都只是人们在探索过程中的一个记号、一个逗号、一个省略号,然而,许多人把它误用为句号,将一个支点看做终点。

余文森教授在一次省学科带头人教学研讨活动中提出,最好每节课都要渗透质疑的环节。他认为课堂教学中一定要让学生在充分阅读的基础上,提出有价值、有意义的问题,在尊重文本的前提下进行质疑和讨论。他认为,学生没有问题,原因是教学整个以教师为中心,以文本为中心,自然就没有质疑,没有问题……把文本当做外在的东西,没有把自己摆进去,没走进去。如果走进去并设身处地地想想,就会提出有价值的发人深思的问题。教师对文本不能以单一的视角、一元的观点来解读,而应以更开放、更多元的思维来解构与重构。否则,必然使学生的质疑意识与创新精神遭受窒息。

尤其重要的是,教师也要唤醒学生对文本的探寻与审视的意识,不能唯书是从,而应逐渐养成从读书走向问书的理念。艾德勒在《如何阅读一本书》中写道,阅读一本书,是一种对话。或许你不这么认为,因为作者一路说个不停,你却无话可说。如果你这么想,你就是并不了解作为一个读者的义务,也并没有把握住自己的机会。作为读者,在默默倾听作者的同时,我们还在深深地沉思,接着我们有权利发言,也有义务发言。这是捍卫思想的权利,也是尊重作者的发言。但不少读者,因丧失了发言的意识,思想在沉默中死亡,沦为“因聋而哑”“沉默的大多数”,他们同时也丧失了作为读者的真正身份。真正的读者,不仅仅是用眼睛在看书,而且是与作者不断地内在对话,不断地发问。

这期间,教师对待学生质疑文本及质疑教师自身观点的态度,应该是宽容鼓励而不是排斥打击。巴赫金认为:“世上还没有过任何终结了的东西;世界的最后结论和关于世界的最后结论,还没有说出来;世界是敞开着的,是自由的;一切都在前头,而且永远只在前头。”世界的开放性、文本的开放性,决定着提问与学“问”的意蕴。在现实课堂教学中,不少教师对于不同的观点、另类的看法没有足够的重视与尊重。课堂教学不是一成不变地按教师预定的轨迹分毫不爽地行进,在这一过程中必然有中断、有延伸、有突变……这是由课堂教学的丰富性与生命性所规定的。对此,师生该作何种思考及如何行动呢?佐藤学先生谈道:当这些儿童的多种多样的学习经验(活动)同自己的教学目标(设想)不合拍时,教师不应动辄排斥。教师必须同每个儿童的“构思”“设想、假设”“困惑”“发现、发明”等耐心对话。这种教师与儿童以及儿童与儿童之间的对话、交流得以持之以恒地累积就是教学。在多方多向多种的话语交流中,如果不能真心实意地关照学生本身的“逻辑世界”,教室里的交往就不能有声有色地开展起来。

一种心理安全与心灵自由的课堂文化,是学生学“问”的土壤、水分与阳光。教师的领导方式、教师对学生的期望以及教师的情绪状态、师生关系等,影响着课堂中学生质疑问难的积极性与深刻性。佐藤学提出:“首先看‘學’字的上部,其中间的两个×表示‘交往’的意思,上面一个×表示祖先的灵,也就是和文化遗产的交往。下面一个×表示学生之间交往的样子。那包着×的两侧,形为大人的手,意味着大人千方百计地向儿童的交往伸出双手,或者说,表示大人想尽办法支持学生在交往中成长。这就是‘學’字上部的结构,这一字体显示了对以儿童为中心的交往的支持。”美好的气氛就是支持“相互交流,相互理解,相互学习”的环境。如同罗杰斯提出的,“情感和情绪能自发地表现出来,它们并没有得到详尽的审查或者受到各种各样的胁迫;在这种关系中,深刻的体验——沮丧的和欢欣的——能被分享;在这种关系中,能冒险地采取新的行为方式,并且不断地加以提高;总而言之,他能接近于被充分理解和充分接受的状态”。这些取决于教师对学生的情感态度,对所教学科的情感态度,对教学本身的情感态度,同时也取决于学生对教师及学生对于学习本身的情感态度……只有真正关注课堂教学中的倾听行为,才能在教室里培育出一种“鼓励沉思默想,鼓励特立独行,鼓励与众不同”的精神理念。

李政道教授寄语中国年轻的学子说:“我们的祖先提出了‘学问’两个字,就是要‘学问问题’,而不是‘学答’,没有问题就没有发展。”在教育教学中,教师要营创一种鼓励质疑的氛围,并且有意识地让学生归结质疑问难的常见方法,真正让学生敢问善问。这,也就是开启学生主动探索世界、探索知识、探索未来的大门。

来源: 《福建教育》2011年第6期作者: 黄章梅 林高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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